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们来点不一样的姿势吧!” “嗯……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可以……” 那么,我们就到墙边站着干,好吗?” 对于我所提出的建议,我们其实也未曾经历过。所以她的芳心既怀疑又跃跃欲试。 “可以的,你难道不知道,男女在偷情时,常使用这种姿势!” 说着,我就将大阳具抽出,起身下床,拉着玲玲的手臂,走到墙角边,玲玲被我轻推,粉背贴紧墙壁,然后,我就挺着粗大的阳具,近身两手按在她的细腰上,嘴唇就贴在玲玲的樱唇上,探索着她的香舌。一种无比的温馨氾起在她的心头,她禁不住,两条粉臂绕过我的颈子,主动的迎合着,吻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吐出舌头,我在玲玲的耳边细语说道:“妳搂着我,然后把左脚抬起。” 头一次使用这种姿势,玲玲害羞得双颊潮红渐起,娇声轻嗯一声。她两手轻搂着我的颈子,左脚慢慢的抬起,我笑了一笑,伸出右手抬着高举的左脚,扶着阳具,大龟头已经顺着湿润的淫水,顶到洞口。 “唔……你可要轻一点……这种姿势……阴户好像很紧。” 见到我插穴的动作已经准备妥当,玲玲紧张的心头小鹿乱撞,涨红着粉脸,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我,嘴里轻声的说着。 “妳放心,我一定会干得让妳舒服的爽出来!” “嗯……你好坏……” 由于我的身材高大,而玲玲的身材适中,仅到我的肩膀高度,所以,我右手扶着她的左腿,左手扶着阳具,对准穴口,双腿前曲,屁股往前一挺,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已经进没入阴户中。 “喔……好涨……嗯……哼……” 我屁股狠劲的前挺,力道过猛,使得硕大圆鼓的龟头,一下子重重的顶撞在花心上,顶得玲玲闷哼出声音!阳具插入肥穴中,他的左手就一把搂紧玲玲的柳腰,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干着! “哎……这被你干的滋味……真好……好舒服喔……” 玲玲的两腿站在地上,虽然左脚被我高高抬着,但是这一种姿势,使得阴道壁肌肉紧缩,小穴无法张得太大,所以玲玲那个鲜红肥嫩的骚穴就显得比较紧窄,窄小的春穴被我那壮硬的阳具尽根塞入,只觉得阴道壁被塞得满满的,撑得紧紧的,令她觉得异常的刺激,不自禁的屁股也轻轻的扭转着。 开始时,采取这种姿势,我们两人尚不熟练,只得轻扭慢送的配合着。抽插一阵后,两人的慾火又再一次的高涨,由于男贪女渴的春情,阳具挺插和浪臀款扭的速度,骤渐急迫,玲玲紫的嘴里的咿唔声也渐渐的高昂。 “哎……哎……亲哥哥……哼……嗯……小穴美死了……唔……你的阳具好粗……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痒……舒服……哼……” 玲玲被我干得粉颊鲜红,神情放浪,浪声连连,阴户里阵阵的爽快,股股的淫液汹涌的流出,顺着大阳具,浸湿了我的阴毛,只觉得春穴里润滑的很,我的屁股挺动得更猛烈阴唇也一开一合,发出滋滋的声音。 “啊……亲哥哥……哼……我好……好爽……哦……阳具顶得好深……嗯嗯……我的脚好酸……唉……顶到花心了……我……没……没力气了……哼……唔……” 玲玲两手搂着我的颈子,右脚站在地上,左脚被我的右手提着,浑身雪白的浪肉,被我健壮的身驱紧压在耳边,花心被大龟头,似雨般的飞快点着,直让她美得飞上天,美得令人销魂。 “哎……亲爱的……我没有力气了……哎呀……又顶到花心了……唔……你好坏……哦……哼……” 单脚站立实在令玲玲吃不消,每当右脚酥软,膝盖前弯玉体下沉,花心就被顶得浑身酥麻,不禁全身颤,秀眉紧促,小嘴大张,浪叫不已。我见她那一副不消的渴态,似乎有征服者的优越感,于是我伸手将她站在地上的玉足用劲的托起.玲玲这时就像是母猴上树般,两手紧搂着我的颈子,两条粉腿紧勾着我的腰际,一身又嫩又滑的身体便紧缠在我的身上。又粗长的阳具,高高的翘起,直塞入她的小穴中,我健壮的手臂就抱住她光滑细嫩的玉臀,双腿用力的站在地上。 “哎呀……老公……这一种姿势……插死我了……哼……顶……哦……阳具……喔……喔……” 原来就慾火高张的玲玲,被这种特别的姿势和我强壮的阳具抽插干弄,刺激的欲情氾滥,雪白的屁股便不停的上下摆着,由于玲玲的娇弱,再次屁股猛力的下沉,使得龟头重重的顶入阴户中,弄得她粉脸的红潮更红,但得到全身的快感,浪入骨头的舒爽。 “哎……好……好棒哦……爽……哦……我舒服……美喔……快……快……干我……干……我快忍不住了……哼……” 我看玲玲要洩身,忙抱着她的身体,转身往床沿走去,到了床边,忙将上身一伏,压在玲玲的身上,手将她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悬空抱起,屁股就用力的插着,并且大龟头顶在穴心上,狠命的顶,磨,转着。 “唔……好……大阳具……亲丈夫……我……快活死了……哼哼……哎……花心顶死了……哦……喔……爽死我了……啊……啊……” 大龟头在花心上的冲刺,在春穴里狠命的插送,这对玲玲都是非常的受用,只见她的秀发凌乱,娇喘嘘嘘,双手紧抓着床单,那种受不了又娇媚的模样,令人色慾飘飘,魂飞九天,突然: “哎……哥哥……哼……唔……干我……干我……唔……快……干……再用力顶……要丢了……啊……丢啦……” 她的子宫强烈的收缩,滚烫的阴精,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伴随着尖锐的叫声,我受到又浓又烫的阴精所刺激,也觉得腰部麻酸,最后挣札了几下,龟头一麻,腰部一阵收缩一股热烫的精液,由龟头急射而出,直射在玲玲的穴心深处。 “喔……老公……你也射了……哦……嗯……好烫……好强劲……嗯……哼……” 她在我射精之后也达到高潮,我跟她之间的默契真是不错。我俩休息了差不多十来分钟,也已经早上快八点钟了,由于我今天请休假,所以老婆就得急急忙忙地准备出门上班。我告诉她我会开车送她去办公室后,她才比较放心。 我送她到办公室后,就开车回家。刚准备进门的时候,看见隔壁一位穿着入时的小姐,过去没有见过,但是气质不错,身材也棒,我不禁多看她两眼。她似乎也发现我正在看她,所以就冲着我点点头笑了下,我也点头,但这时候她就已经进到隔壁家里去了,我也只好回家。 过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有人按我家的门铃,我去应门,居然是刚刚那位小姐。她自我介绍叫做莉菁,是作直销的,虽然我不太喜欢这类推销员,但我依然让她进来。 她看起来只有二十一、二岁,但是因为穿着打扮的关系,显得相当成熟,当她坐下之后,她就开始滔滔不绝地开始介绍她们的产品。等她说到一个段落后,就停下来望着我,似乎想看看我有怎样的反应。 我这时候开口说:“小姐,我对你们的产品不是太有兴趣耶!” 她就反问说:“那你为何能听这样久呢?” 我笑说:“我对妳有兴趣啊!” 美女当前,何乐而不为呢?! 莉菁听到我这样说之后,就坐到我身边,摆了个POSE之后,说:“这也是可以谈谈的啊!如果价钱谈得拢的话,也是可以喔!” 一听到这句话,我性趣全来了,我说:“那妳要” 莉菁笑说:“任凭你摆布是一万,纯上床是五千,帮你口交则是两千就好。” 我马上打开我的荷包说:“妳看看,一万只多不少,怎样?” 她很快的已经把外衣脱下来了。 她戴的胸罩并没有肩带,如同8字形,浑圆的罩杯将她盈实的乳房遮住了二分之一,嫩粉雷丝花边的胸罩紧紧的托着饱满的乳房,剪裁适宜的胸罩填充的刚好,将整个乳房撑挺的亭亭玉立,那至少是33的高耸,就像广告通乳丸那些女人般俏挺。 浑圆的罩杯中央微微尖起,肯定是她的乳头了。 我感到自己裤子的前面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不停地膨胀、膨胀……。那种选美小姐比基尼的女体,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眼前。 她似乎早已习惯男人那种目瞪口呆的样子,将她头发往后一甩,侧着头,笑着说: “我美不美?” 我张开口,却紧张的说不出话。 解开裤釦子、拉开拉链、脱下裤子、将鞋踢掉。一切动作都那么的柔畅自然,而且毫不做作,就彷彿她正在家里的浴室准备洗澡般。她的内裤是白色的,有着白色花纹的蕾丝滚边,三角形的地方稍微的隆起,隐约地好像有着模糊的黑影,映衬着纤细的腰枝,她的大腿很匀称,就像萧蔷的裤袜广告般诱人。 她牵起我的手,令我突然间有触电的震动,就像我和我的暗恋对象趁着过马路时偷牵了她的手,既紧张又激动。拉着我到浴室门口,回过头: “你在外面先把衣服脱掉。” 胡乱的把衬衫、裤子脱掉,只着了一条内裤,走到浴室门口,深深的吸一口气,用力捏一下大腿,痛的让我相信这不是在作梦。 进浴室一看,她已经把胸罩和内裤脱下了,全身一丝不挂,纤细的双手轻轻的在搓揉自己的乳头,嘴里咬着一撮的头发,使她及肩的长发显的有些凌乱。她的下体充满着浓密的体毛,第一次看见女人黑里透红的地方,我的呼吸显得相当激烈。 当我还没有来的及回过神来,她已经把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我那硬的有点发痛的阴茎,慢慢的搓弄它,奶子整个的顶住了我的胸口,我几乎快要窒息了。 当她把我的内裤脱下时,我直挺挺的肉棒就昂首向前的雄雄顶出,涨成赤红色的肉棒,在她轻抚下更加的坚硬勇猛。一手托着我的根部,另一之手却灵活的把玩我的两颗蛋蛋,一波一波的热浪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我已受不了这种刺激,感到一股液体澎湃的要从龟头冲出。 我极力的夹紧屁股不要射精出来,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窘态,双手离开了我的肉棒,开始用香皂涂抹她的身体。 “你在坐到小凳上去。”她打开莲蓬头将我淋湿,并告诉我。 我以为她要帮我抹香皂,没想到她开始用涂满香皂的阴毛帮我擦背,从背部、肩膀、胸口,自然而然的我躺在地上让她骑在我上面帮我刷下体,那种用阴毛服务的洗澡,又比只用手帮我上皂技巧要高明多了,也另我兴奋的飘飘然去尽情享受。 她含了一口热水,我正疑惑要干什么时,龟头已感到一股热流迴荡其间。含住我的龟头,用舌尖缓缓的缠绕,轻轻的舔,和这热水来回刺激,这次我真的档不住了。 一阵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溢入脑中,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连我自己都无法防备的刺激,短暂而强烈。阴茎强而有力的在她嘴里抽送,一阵一阵的液体从龟头冲出直入她嘴里,她手握住根部亦不停的来回抽动,让阴茎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全身的肌肉也紧绷到极点,血液几乎完全集中在下体,去感受那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 当抽送逐渐减缓、减缓,我也精力放尽塌在地上。她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吸允着败战公鸡般的龟头上最后一滴精液,仰起头来一股脑的把口里的热水和我的精液吞下。 “你还行不行啊?我们再来一次?” 我动了动身子,四肢却根本不听使唤,真的是纵慾过度了。苦笑一番,摇摇头。 她也不作声,一双手已攫住了我的鸡鸡,任意的恣玩。我全身无力但阴茎却在她的摆弄下迅速勃起,甚至还感到勃起时的辣辣痛苦。 当她的舌尖在龟头缠绕时,一种兴奋夹着痛苦涌上来,真说不上来是快乐还是难过,她骑到我身上,用她女人的优势让我进入体内,忘情的自顾的摆动起来,这时阴茎传来的不是快感了,而是一阵一阵的痛楚,这简直是被她强暴嘛。 好啊!妳想强奸我,先让我好好的干你吧! 我粗暴的咬她、抓她,用力的攫住一对玉乳大力揉弄,猛然咬住乳头让她发出惨痛的叫声,我已丝毫不再怜香惜玉,顶开她用力夹紧的大腿,让阴茎在她体内胡乱的冲撞,用坚硬的棒子捣破最软的肉壁,用睪丸撞击最私密的部位。 我俯身压住她的身体,手掌一边一个地捏住乳房,将我的脸埋入她的乳沟,然后双手将她的玉乳靠到我的双颊,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贪婪地吸取发自美丽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逐渐膨胀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爱抚渲大的乳晕上,强烈地散发出饥渴的电波。 坚硬的肉棒挤开她潮湿的阴唇,肆无忌惮的进入阴道,温软的肉棒进去后是一种黏滑的感觉,加上一点类似手掌略微紧握的压迫,还有一种热度的包容。坚挺的肉棒插进她并拢的大腿中,承受着阴部浓密的毛感及龟头被夹住那种即将爆发的慾火,我更加狠狠地捏住那两片肉臀,狂暴地使她的私处更加靠紧。双手施力在她的臀上,使她大腿细嫩的皮肤上下撞击我的睪丸。 “哇!啊……痛……死人……不……不……要……要……嘛。” 她的叫声一声尖过一声,早已分不清是快乐的叫春,还是痛苦的求饶。一次又一次的抽送,下体传上来也分不清是快感还是剧痛,我只知道我要狠狠的干妳,你这个贱女人。 “不要不要!我不要!” 我抓住她双手,让她动弹不得,双腿用力撑开她过度紧绷的大腿,更猛乱的用肉棒撞打她的阴核,用龟头挤压她的阴唇。虽然我没有强暴过任何人,甚至在今天之前没有做过爱,但是这是男人的本能。而她已由叫喊转为哀嚎。 “我……不要了……我痛……啊……受不了了……你放了我吧!” 我睁眼偷看她脸,她似乎早已没有刚才那种痛苦表情了,反而很陶醉的用手指放进嘴里吸允。 “啊……我不要……不要玩了……你不要再插进来了……痛死了.” “唔……唔……哼……哼……快点……慢点……啊……重一点……慢……啊……啊……插深一点……哼……嗯……” “哎呀……美……我要……要同你玩……要……啊……” “妳真是个骚货,今天我决不饶妳。” “唔……唔……哼……哼……啊……大力……点……慢……哼……哼……深一点……啊……插死我了……哦……” “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极……要丢了……快狠狠……干……快转……猛力……磨……丢……要……丢了……再转…… 快磨……丢了……我……出来了……啊……我……爽出来了……“ 我恶狠狠的把肉棒再一次猛插入阴道,听到她舒爽的浪叫声音,却更燃起我的性慾,我握着奶子更用力摆动下体,让她一声一声的大叫,直到下体不住的紧抽紧抽,知道即将要出来了,挺身抽出阴道,她张开她的口,让阴茎在她口中喷洒、浓稠的液体灌满整嘴,才满意的抽出。 待她离去,我阖上眼睛,沈沈的睡去 少年期的冲动 中考那年,我的运气极佳。靠着父母所生的一对千里眼的帮助,我以不多也不少,一点也不浪费的成绩如愿进入了向往的高中。 那一年我十六岁,从医学角度上来说,正是进入了动物的发情期阶段。文雅一点来说,这叫青春的冲动期。 在学习气氛极其严肃枯燥的学府里,除了学习方面的东西外,一群同时处于发情期的雄性哺乳动物呆在一起,他们交谈的对象自然少不了女人。 自古才女无美女,这句话在我进入高中后得到了最好的验证。身为A市最出名的高中,学校里的女生虽然不能说是五大三粗的大妈大婶,但她们多半也和钟无盐、李厉铮是亲戚关系,属于半夜走黑路遇上色狼也不怕类型。 当然了,黄沙中也挑得出金子来,学校倒也有回头率极高的美少女——相对于那些无盐婆的。于是,每天下课之后,靠在教室前的栏杆下,指点美女,评脸论胸,自然成为我们这群发情期的雄性哺乳动物缓解枯燥生活的一种不可缺少的手段。 翔是我的好友,亦是班上,甚至学校都极其有名的色狼。翔个头很高,是学校的蓝球队员,相貌英俊——这常常让长相平凡的我羡慕不已。翔这人很前卫,他常自诩自己是新人类,曾经有一次他因为穿了一条自己裁剪的牛仔裤而被戴着啤酒瓶底厚眼镜的校长拦在学校门口。 至于他的言语也是粗俗不堪,一点也不象是一所重点高校的学生。记得有一次夏天的中午休息时间,教务处主任穿着条短背心站在办公室里对着风扇吹凉,正好让经过的翔看到了。 “哇,他的阴毛好长啊!” 翔看到教务处主任又黑又长的腋毛,大声地叫了起来,几乎震动了整幢楼。 翔后来的下场如何,大家可想而知。 这一天,上完讨厌的政治课后,大伙又一窝蜂地跑到了走廊上,靠在栏杆上欣赏美女。一时间,长长四楼走廊栏杆上排满了雄性生物。 “波霸,波霸啊!” 翔又一次地发挥了“美女指示器”的功能,众人在第一时间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他所指的方向。 翔所说的美女波霸,指的是高二(一)班有名的班花林雨兰,今年十七岁,正是二八少女一朵花的年龄。雨兰是学校里难得的美女和才女的结合体,亦是学校游泳队的健将。 记得那次她代表学校参加市运会,当雨兰身着泳装出场时,修长窕窈,凹凸有致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完美的身材加上不输于影星的绝色娇靥,才一出场就令全场数千学生鼻血直流。 就连我们学校那位孔老夫子的第一百零八代传人,年逾七十,模样象臭作,满嘴之乎者也的老校长,也看得两眼发光,并因此而焕发了男人的第二春。 幸好她身着的泳装是类似鲨鱼皮包裹式泳装,魅力减去不少,否则全场的男士会有一半以上的人眼球出血。 “要是能让我与她干一场,就算是少活十年我也干了!”翔流着口水说道。 “干一场就少活十年?太亏了吧?”屁哥在一边念道。屁哥本不叫屁哥,只是因为他说话象放屁一样,所以大家都叫他屁哥。 “那就十天吧,少活十天我也干!”翔连忙改口。 屁哥和翔的对话,却勾起了我心中的欲望。这一年我十六,正是属于骚动期的年龄。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和雨兰在床上翻云覆雨。做春梦的感觉很爽,可是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发现内裤里湿漉漉的一大片,我遗精了。 从此以后,我对雨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性幻想。每一次下课之后,站在走廊上,隔着栏杆看着充满活力与美丽的雨兰在操场上跑跳,心中的那份冲动就增加一分。 屁哥和翔都是班上有名的大色狼,尤其是屁哥,家里的三级片、五级片是一大堆。在屁哥家看了几部色情片之后,我心里的这股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雨兰! 我不是什么帅哥,长相平平,小时候体弱多病,身体也不是很好,我只是很普通的一个人。就我这么一个平凡的小人物,要想象围绕在雨兰周围的那群蜜蜂一般去追求她,我还没有这份勇气。至今为止,我和雨兰之间的关系,依然只是在马路上擦肩而过的路人,只是我认得她,她却不知道我。 雨兰有一个男朋友,长得很帅,而且是学校里的体育健将。他们是在游泳队里认识的,金童玉女,天作之合。每当我看着两人在校园内并肩而行,我的心中就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嫉妒。 对美丽事物本能的憧憬,渐渐地使这种嫉妒转化为一种愤恨与不满。为什么我的体质会这么差?为什么我不是个大帅哥?为什么?为什么这世界有这么多的不公平?! 性幻想、性冲动最后都被欲求不达的欲望所吞没。 我开始自我幻想起来,幻想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里,我把雨兰压在身下,尽情地奸淫她的美丽的身体,让她在我的身下痛苦地呻吟、哭泣、求饶,最后屈服地达到高潮。 雨兰是学校里的运动健将,如果用强的话,我自认四体不勤的我未必是她的对手。 于是在幻想中,我想到了乙醚迷昏她,然后用捆绑的手段尽情地奸淫。 第二章萌动期 起初,这一切仅止于一个性冲动时期少年的性幻想——乙醚是国家管制的药品,一个少年到哪儿去弄啊?但这一年的化学科上,课本里提到了乙醚的制造方法,鬼使神差之下,我竟起了自制乙醚的想法。 “浓硫酸加酒精,加热到142度至165度之间,就可以把酒精转化成乙醚。” 课本上是这么说的,但实际操作上问题却极多。 我的母亲是化工厂的科研人员,身为她的儿子,要弄到浓硫酸实在是太容易了,酒精也不是问题。至于试验加热设备,酒精灯、烧瓶、铁架台我都有,学校里的试验器材管理混乱,平时我做试验时顺手牵羊、反手牵猪,学校里的试验器材几乎被我弄了一整套回家,家中的化学试验设备不比学校的少多少——唯一例外的是那件启普发生器,它的体积过于庞大,否则也会被我带回家去。 我所缺少的就是量程超过200度的温度计,这东西很不好找。 母亲是搞化学研究的,对于我老鼠搬家偷窃公物的行为,母亲也只是一笑置之,因为她年轻的时候也做过类似的事情,只是说了我两句,反而给了我她化学试验室的钥匙。对于儿子对动手实践的爱好,母亲是非常支持的。 电加热器、电子温度计、冷凝器,母亲的试验室里应有尽有,挡在我面前的一切困难全都迎刃而解。 我跑了几天的图书馆,找全了制造乙醚的一切资料,趁着节假休息的时间,我在母亲的试验室里忙了一整天,终于成功制造出了乙醚。 “我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望着小瓶子流动的透明液体,我的心中一阵激动。瓶子不过拇指大小,液体不过几克重,但它将助我完成一个少年的梦想。 ************ 有了乙醚,还要有下手的时机。做为学校的第一美女,雨兰自然是众人目光关注的焦点。平时上学放学都有护花使者随行,下手并不容易。 我是个高中生,上过法律课,我知道强奸会受到法律的严惩,可是侦探小说和侦探电影我都看过不少,我也知道如何在作案后抹去痕迹,不让警察叔叔捉到我。 我默默地等待着,象蜘蛛一样能等能忍,象毒蛇一样地等待着出手的时机。 平时我照常上课,下课时依然在走廊里偷看雨兰。美丽的校花依然象往日一般与她的男友在校园内出入,只是她并不知道,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的后背。 ************ 这一年暑假,我等待了许久的机会终于到来。按照学校的惯例,暑期学校都要有人轮流值班,而值班人员正是学校的学生。 这一年我记得很清楚,这是1997年的暑假,香港回归的那年。学校里进了十几台586电脑,计算机房需要有人轮流值夜。我的机会来了。 六月底,学校放假,我到公告栏看了一下值班人员名单,顿时大失所望,因为女生是不值班的。 “林宇,明晚我有事,你能不能替我值班啊?”就在我失望地准备离开时,上天却又给了我一个机会。 “后天是七月一日啊,我要看回归晚会。”林宇回答道。林宇,他就是雨兰的男朋友,说话的人是他的同班同学。 “那有什么好看的?帮个忙吧,大家是兄弟啊,再说学校里也有电视。” “NO!”林宇竖起一根手指拒绝道。 “帮个忙吧,今晚我确实有急事,大不了后天我请你去打红警!”林宇的同学开出了价码。 “这还差不多!” 边上的我将这几句对话全听在了耳朵里。 近一年的观察,我知道雨兰和林宇的关系相当的密切,平时上学时考虑到其他人的看法还收敛点,放了学,两人都是如漆似胶地粘在一块。现在放假了,林宇要替人守夜,雨兰一定会过来陪他的。 想到这,我心头一阵乱跳,机会来了! ************ 回家之后,我连忙翻箱倒柜,找出被压在箱底的小瓶子。宿愿能否得偿,就全看今晚了。 香港回归那天傍晚,我借口同学聚会,悄悄地溜回学校内。放假了,学校里已没有多少人,只有家在附近的几位同学还在操场上打篮球。晚饭时间过后,不出我所料,等了多时的人终于来了。 雨兰穿着一件漂亮的白色太阳裙,她戴着顶草帽,骑着自行车,哼着小调进入校园。放假了,不必再穿讨厌的黑色校服,她换上了白色的裙装。今天的雨兰越发显得美丽清纯、文静典雅。 进入学校之后,雨兰就直接去了计算机房,和她的男友待在了一起。她在房间里待了很久,守在屋外的我又激动又紧张。一切就看今晚的了。 到了九点,天黑了,雨兰终于从计算机房出来,我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天助我也,她的男友只是将她送至房门口,并没有跟着出来——这全得感谢林宇是个计算机爱好者,只顾玩游戏的他根本就忘记自己应当送女朋友出校门。如果他跟着雨兰将她送至校门口,我今晚也就白等了。 我迅速地戴上早已准备好的面罩,悄悄地跟在她的后面。 此时,香港回归晚会已经开始了,校园里空荡荡的,正是我行事的好机会。 就在雨兰牵自行车的时候,我从她的背后跳出来,从后面卡住她的脖子,迅速地将沾满乙醚的手帕蒙在她的鼻子上。 “呜…” 不愧是学校里的游泳健将,遇袭之下,雨兰本能地向后来了一个肘击,打得我几乎要软倒在地。我知道成功与否就在这一刻,虽然痛苦却死不松手,手帕牢牢地按在她的鼻子上。几秒钟后,乙醚发生了效力,雨兰昏了过去。 第三章奸淫 在学校后面一间废弃的旧教室里,雨兰被我双手反绑放在桌上。 扛着一个人走了这么远,对于体弱的我来说实在是太累了,汗水已湿透了我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开灯,可是附近几幢楼房射过来的散光已令我可以较模糊地看清房里的东西。我脱光了身上的衣物,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后开始端详桌上的猎物。 雨兰软软地躺在桌上,头斜斜地歪在一旁。她的裙子在被我捆绑前就已被剥去,现在的她身上仅有一副胸罩和一条紧身的雪白三角裤。 雨兰身下的桌子很短,不过一米长。身材高挑的雨兰躺在上面,两条雪白的大腿都搭拉在桌面下。 女人的腿是她的第二张脸,无疑,雨兰有一双完美无瑕的长腿。她的腿雪白得好像一截玉藕,苗条而结实,这是长期艰苦锻炼的结果。在远处射来的昏黄光线的照耀下,润滑的肌肤透着一股迷人的光泽。 “我的女神,我的美人,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的心中呐喊着。 我抬起雨兰的双腿,从脚跟开始,一寸一寸地吻着。 “啊,这种感觉真好。”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和女孩做身体接触。我的手顺着雨兰的腿逐寸逐寸地向上探索着,很快就触到了大腿根部。 我摸到了一个隆起的山丘和上面一丛柔软的草坪。雨兰穿的是一条雪白的三角裤,内裤的边缘还露着几根黑色的长毛。 “这就是电视里看到的阴毛吗?” 我一边想着一边脱去雨兰下体的遮羞布,粉红的肉包、鼓鼓的阴户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就是女孩子的阴户了。对于一个十多六岁的少年来说,这里充满了神秘。雨兰是洗了澡才过来的,她的身体还残余着沐浴液的清香。 我的舌头贪婪地在粉红的花蕾和乌黑茂密的丛林间流连着,阵阵处子的幽香熏得我下体发涨,肉棒崩得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不要急,不要急,人参果也要慢慢地吃,千万别做了猪八戒!” 我反复地提醒自己,时间还长得很,不要急着上马,好东西也要慢慢地吃,千万别糟蹋了。 我把双手向上移,扯掉雨兰上半身唯一的遮掩——一条乳白色的胸罩。遮掩被清除之后,一对晶莹洁白的雪峰立刻跳了出来。这对肉球使校园内无数男人梦回萦绕,我做梦都想摸上一把。现在夙愿得尝,我立即就抓住这对细腻圆滑的尤物揉搓起来。 雨兰的乳房呈现出均匀的半球型,不是色情片中那些三级女星般的肉弹,恰好够我的双手一握,但弹性却极佳。雨兰的肌肤白皙透明,娇嫩非常,是粉红色的乳晕和乳头,小巧玲珑。 “这就是雨兰的乳房了,我摸到雨兰的乳房了!” 我的心兴奋地呐喊着,急忙把嘴伸过去,含住一只粉红色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起来。虽然还处在昏迷中,雨兰的触觉仍然非常地敏感,吮吸玩弄了没有多久,柔软的乳头就在我的嘴里迅速地变大挺起。 “好棒啊,原来女孩兴奋了乳头也会象男人的肉棒一样变大变硬。” “唔,这就是接吻的感觉吗?”我把嘴转移到雨兰的唇上,舌头撬开双唇,又吸又吮,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去。 “好象少了些什么啊?” 就在我枪上膛,准备为雨兰开苞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缺了些什么。 对,少的是声音,少女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声音。迷奸一个一动不动的美少女,听不到她的哼叫,实在少了很多的乐趣。 想到这,我拿过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瓶,将冰水浇在雨兰的脸上,同时也用早就准备好的布堵住了她的嘴。这份乙醚是自制的,份量本就不是很足,受到凉水的刺激,雨兰很快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在这过程中,我把雨兰的双脚捆在一起,然后与扭在背后的手腕连成一串。 这种捆绑方式是我过去无数次对雨兰的意淫中想到的。 当雨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两腿叉得老大,被人反绑在一张桌子上。在她的面前正站着一个赤裸裸的蒙面人,蒙面人的下身还举着一根长长的肉棍似的东西,那东西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正是男女的不同之处。 凭雨兰的聪明,她当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呜…” 少女想要呼喊,嘴里却已被堵上了一团布;她想挣扎,手脚却都被牢牢地捆住。 她唯一能做的是在桌子上象蛇一样地扭动着身子,喉咙里发出绝望地呜咽。 我看过不少的色情片,我知道强奸的乐趣在强奸的过程,而不是其结果。雨兰曾是我心中的女神,有声有色,两种刺激,我立刻就忍不住了。我象狼一样地扑到雨兰身上,双手死死地捏着雨兰完美的乳房,疯狂地玩弄着雨兰的身体。 在我的身下,雨兰象被关在铁笼子里的狮子一般拼命地挣扎着,使劲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力气大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虽然我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体上,占据了地利的优势,却也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将她压住。 由于雨兰极力地反抗,加上光线不明,还是初哥的我半天都不得其门而入,体内的欲火是越烧越盛,情急之下,我举起右手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拳。 我的这一拳很重,雨兰痛得发出惨哼,身体曲成了弓形。 趁着她反抗减弱,我双手按在雨兰的膝盖处,用力地把两腿分开,让少女的肉穴清楚地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要把校花开苞了!” 我在心里兴奋地叫着,红肿的龟头分开雨兰的肉唇,象钻洞的蚯蚓般一点一点地向里钻。 “好热,好湿,好爽啊,这就是处女的小穴吗?书上说得没错啊!” 过去在我的意淫中,我曾想过用无数的方法奸淫雨兰,现在梦想成真,我决定按心中过去所想的剧本奸淫雨兰。 我故意把插入的速度放慢,我要让身下的美少女,我心目中的女神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失身的过程。我相貌平平,才华亦不出众,用正常的手法,我一辈子都得不到雨兰这女孩的亲睐。我要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忘记不了在九七回归的晚上,她被一个蒙着脸的男人夺去贞操的一幕幕,我会用我的精液,在她的体内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 肉棒一寸一寸地深入雨兰的体内,很快就顶到处女膜了,我身下的少女发出绝望的悲鸣。 “要破瓜了!” 我的欲望此时已兴奋到了极点,我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到了下体,感受着我的龟头与处女膜接触的快感。 肉棒继续前进着,绝望的雨兰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却也无法阻止破处那一刻的到来。少女的处女膜在龟头的挤压下向内凹下、变形,靠着仅有的弹性勉强支撑着主人的贞操。为了让这一刻永远铭记在我和雨兰的心中,我前进的速度再次放慢,几乎到了一秒钟前进一毫米的速度。 一分钟!从插入到弄破处女膜,我用了整整一分钟的时间。对于我来说这一分钟是天堂般的一分钟,短得就象一秒般的一分钟;而对雨兰来说,这一分钟却是地狱般的一分钟,长得就象是一年般的一分钟。 就在龟头突破处女膜的那一刻,我用喉咙发出狼一般的嚎叫,双手捏住雨兰的乳房,下身猛地向上一顶,将肉棒推深至极限。 “我是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我在心里高声宣布着。活了十六年,我从来没有象这一刻般对自己信心十足过。 我的身体不好,从小到大,我的体育考试从来就没有及格过,常常受到那些强壮的大孩子的欺负。在我的心中,我对自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卑感。但在这一刻,这一切都成了过去。 “你是运动健将又怎么样?你长得比我帅又怎么样?你们看,你们心中的美女,现在她已被我骑在胯下了!” 无比满足的成就感驱使着我激烈无比地摇动着腰肢,肉棒抽出插入,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雨兰的灵魂。在灰暗的光线下,几道红色的液体从我们的结合处流下来,那是雨兰初次的落红。我一边抽动肉棒一边随手抓过被我脱下来的内裤,垫在雨兰的屁股下。雪白的内裤承接了少女的落红,它将作为纪念品被我永远地保存下来。 失身的雨兰无论在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都痛楚不堪,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处流下来。失去贞操的那一刻,她的灵魂也随之失去,身体的一切反抗全告停止,有如木偶一般任我摆布。雨兰的身体已经彻底地松弛,只有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我持续的穿刺而痉挛着,喉咙中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鸣。 “雨兰,我终于得到你了!” 由于是同校学生,我不敢说话,只是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呼喊着。我用唇吻去雨兰眼角边的泪滴,那味道咸咸的、冰凉的。 “我好象太过份了点。” 一种犯罪的愧疚感油然而生,下身抽送的速度也缓了下来。 “不,这不是过份,如果不这样,我如何能得到她?谁叫你们这些女人都喜欢有钱的公子哥、小白脸,要怪就怪你们太虚荣了!” 刚刚萌发的悔恨,迅速地被随之升起的愤恨所掩盖,我猛地抽出沾满处女血的肉棒,然后以最猛烈的动作狠狠地插回去。少女幼嫩的阴道,遭到了最狂暴的催残,撕裂般的巨痛令雨兰发出了痛极的惨叫∶“啊──” 听着雨兰痛苦呻吟,我却兴奋到了极点,一手拔去堵在她口中的布团,双手捏着雨兰的乳房,牙齿在两只娇嫩的乳房上来回吮吸着,下身抽动的辐度也是越来越大,少女痛不欲生的呻吟在我的耳中听来就象是世上最美妙的天籁。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屋外传来了一阵音乐声,那是高枫演唱的歌曲,歌名就叫《我的1997》,香港回归的晚会应当开始了吧。 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一个女孩无助地躺在一张课桌上,任由一个站立着的男人奸淫,泪流满面。 “哈哈,我的1997,哈哈,我的雨兰,我的女神,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哈哈哈!” 我配合着歌曲的音调,抽送着下身的肉棒。就在不停地抽插中我渐渐地接近最高潮,身下的雨兰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而我也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 “要来了!我要你的身体里一辈子都有我的精液!” 在狂暴的插送下,我心中呐喊着一本色情小说中最出名的台词,将肉棒紧紧顶在雨兰花心的中央,双手狠狠地抓在被我蹂躏了半天的乳房之上,十指深深地陷入双峰之中。一阵抽搐传来,我只觉得下体涨痛欲泄,体内澎湃的热流终于奔腾而出,射入了雨兰柔软而温暖的子宫里。 跟随着憋了整整一晚的精液射出,我感到全身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也被掏空了,我汗淋淋地趴在雨兰的胸膛上喘气,可是舌头还是贪婪地舔着她的胸部。 过了一会儿,我的体力渐渐地回复了一点,我抽出软化了的肉棒,上面尽是我的精液与少女的落红。 第四章屈辱的高潮 “我强奸了雨兰,我会坐牢的!” “要是爸爸妈妈知道我干了这种事,那他们会怎么想?” 我突然害怕了起来。 “我得赶快逃走。” 想到这,我抓起扔在一边的衣裤,匆忙地穿上,慌乱地跑出了杂物间。 “不,不能就这么走了,如果就这么走了,一定会被抓到的!” 跑到屋外,被冷风一吹,我又清醒了不少。我深吸了两口空气,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女孩子都是很怕羞的,发生了这种事,雨兰一定不会说出去。” “如果就这么走了,被别人发现雨兰的事,那才会完蛋!” “就算被抓到了,雨兰这么漂亮,我只干了她一回,岂不是太吃亏了?” “奸一回要坐牢十年,奸两回也一样要坐牢十年,既然如此,何不多奸她几回?” 想通了这一切,我又杀了回去。房间里雨兰象被抽掉了脊椎骨的蛇一般在桌子上缩成一团,低低地抽泣着。 “不管将来怎么样,今晚我一定要多干几回!” 我将雨兰的身体抱在怀中,以观音坐台的姿势再次将勃起的肉棒插入她的体内,开始了又一轮的奸淫。 那晚我变着法子奸淫着昔日心中的女神,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体内射精。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这样很无趣,因为失去了贞操的雨兰就象是一具没有躯壳的肉体,任我如何奸淫也没有什么反应。 让一个女孩达到性高潮,这是最能体现一个男人男子汉气概的事情! 我决定让雨兰也达到一次高潮,尽管这是屈辱的高潮。 我用手指分开被我蹂躏了一晚的阴唇,用舌头代替肉棒,起劲的对着粘满精液的湿淋淋的阴蒂挑逗起来。而我的手也温柔地挑逗着雨兰的双峰,或拔弄或撩动,这些招式全都是从三级片上看来的。嘴里品尝自己的精液与残余的处女血,我觉得这是世上再美妙不过的佳肴了。 起初雨兰对我的挑逗不为所动,象尸体般一动不动,麻木地忍受着一切。可惜我现在已铁了心要她达到高潮,不遗余力地为她服务着。 “就算是弄到天亮,我也要让你达到高潮!” 我不遗余力地玩弄着雨兰的肉体,我很有耐心,因为我有的是时间,香港回归的晚上,长得很呢。 雨兰下体的阴毛不是很多,却很柔软。就在我吮舔她的阴唇时,我突然想到了以前在龙虎豹上看到的关于挑逗女子的手法时对阴毛作用的解释。女子的阴毛主要是用来缓冲男女交合时激烈的肉体碰撞的,但阴毛的毛囊很敏感,亦是挑逗女子性欲不可缺少的手段。 我尝试着用舌头舔着雨兰肉唇周围的毛囊,又用嘴唇夹住阴毛轻轻地往外拉扯着。这一招果然见效,随着阴毛被拉扯,雨兰竟不由自主地呻吟和颤抖起来。 大喜过望之下,我加重了这方面的挑逗。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股清澈的爱液终于终从雨兰的阴户中流出。我品尝了一口,这不是我的精液的味道,是雨兰动了性欲的体液。 在我温柔的爱抚下,少女身体最后的一丝抵抗终于被消灭于无形,潺潺的爱液越流越多,被我握在掌中的双峰也随之坚挺起来。她的全身已不象原来那般的僵硬与冰冷,慢慢地被我变成了一座冒烟的火山。 时间逐渐接近零点,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挑逗,雨兰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的水蜜桃般娇嫩,口中偶尔也发出一两声动人心魄的娇吟,但她仍然在极力忍耐着。 雨兰下体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当我觉得差不多时,我解去她手上的束缚,再次将雨兰推倒在桌子上,将她的身体摆成狗交的形状。手可以动了,早已放弃抵抗的雨兰却在身体享受到性爱滋味的时候反抗起来。可惜前面我的暴虐已令她筋疲力尽,我很轻易地就镇压了最后的反抗。 我将整个身子都压在雨兰的背上,双手扣住重新坚挺的乳房,勃起的肉棒藉由爱液的滋润轻车熟路地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有了先前的经验,抽送肉棒时我已懂得了把握节奏。她的身体在我的攻击下微微地抽搐着,逐渐地向我臣服。我的耳边渐渐地响起了少女动情的呻吟,她已经向我臣服。 我持续不断的引导着雨兰,一步步地将她带至性爱的高潮。 “啊呜…” “十,九,八,七…” 耳边突然传来了聒噪的电视声,香港回归的倒记时声却在这个时候敲响。 “六,五,四…” 回归的倒记时象是在为我打气,我跟着倒记时的节奏,一下接一下地抽动着下身,龟头结实有力地撞击着雨兰的花房。在我的侵犯下,雨兰的娇吟声也随着时间的临近的而逐渐拉高。 “三,二,一!当!当!当!” 就在回归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和雨兰同时达到了交合的最高潮,少女娇嫩的花房吸住了我的龟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 “呜!” 享受着雨兰初次高潮阴精的洗礼,我也在颤抖中喷出稀薄的精液,最后一次玷污了少女已不再纯洁的子宫。 后记 被我奸污之后,雨兰并没有报警,她独自一人默默地忍受了这一切。在忐忑不安地过了几天之后,我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哇,你看雨兰怎么了,成天都没精打采的,失恋了吗?”开学后,翔又一次站在栏杆边指点江山,评论美女。雨兰仍然象从前那样上学,只是现在的她已失去了昔日的神采,昔日的活泼少女,已完全成了一座冰山。 “是啊,听说她和那个臭林宇吵了一架,两人分手了。嘿嘿,你可以趁虚而入啊!”屁哥在一边淫笑道。 “喂,峰,你怎么了,看呆了吗?”翔发现我正盯着雨兰的背影发呆,糗我道。 “追她?我早就得到手了!”我冷笑一声,不屑地看了翔一眼。现在的我已有了自信,比起这些只会空谈的家伙,敢做的我要比他们强壮多了。 “就凭你?去死吧!” “白日做梦!”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身边的诸人对我嗤之以鼻,所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胡扯。 “哼!” 我没有理会他们,冷笑着离去。 化学试验室里。 烧瓶里硫酸和酒精的混和物正沸腾着,电加热器的液晶屏幕上显示着146度,由烧瓶引出的导管,经过冷凝器的冷却,一些雾装的气体逐渐地凝成液滴,一滴滴地流入边上的玻璃瓶子中。 一个少年冷静而又兴奋地看着玻璃瓶中逐渐升高的液面,他的左手还拿着一条女人的内裤,内裤上有几道干涸的血渍,那血渍很红,红得象盛开的桃花。 (完) 美少妇的哀羞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小依没有关系!你们先让她走……” 玉彬和小依这对俊俏的夫妻,被一群男人强行掳到一座铁皮工厂内,小依被阿宏和麦可推到在墙角,玉彬被山狗从背后扭住手腕,痛苦的对着袁爷等人叫骂着。 袁爷不怀好意的冷笑着道:“哼!放了她!你把欠的钱拿出来我就放人!” 玉彬脸上一片惨白,嘶哑的说:“现在……现在我没钱!不过我一定会还。你们先放小依走!不关她的事。” “哈……”六个男人面目狰狞的大笑起来。 “没钱……也可以!反正很多人从很早前就已经喜欢小依了!不如……让大家快乐快乐吧……嘿嘿。” “你……你们原来……是有预谋……畜牲!让她走!大不了……大不了我的命赔给你们……” 玉彬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袁爷和沈总设下了陷阱让他投资,导致今天负债累累而被绑来这里,原来都是为了染指小依,不禁又气又急的发抖起来。 袁爷拿起一把铁棍往玉彬的肚子上一捅,玉彬惨叫一声,苍白的脸痛得扭曲变形,双腿都软了下来,山狗拎着他的颈子,强壮的手臂从他跨下穿过抓住他的要害狠狠的把他瘦弱的身体提起来。 “哎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受到攻击,玉彬更凄厉的哀号起来。 “安静一点!”泉仔怒斥一声,双手左右开弓。 “啪!啪!啪……”不断落在玉彬的双颊,打得他脸上都是鲜红的掌印,鼻子和嘴角都喷出鲜血。 “住手!”小依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丈夫被凌虐:“不要再打他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才是他们想要的,为了丈夫的安危,她努力的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流露出恨意的大眼睛瞪着袁爷一群人。 “你们放过他吧……我知道你们要什么,我人就在这里……随便……随便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先放了我丈夫。” 小依双唇苍白的颤抖着,透明的泪水已经在眼眶内荡漾开来。 “坐下!”袁爷冷酷的命令小依。 小依像待人宰割的羔羊般并着修长的一双腿,紧靠着墙壁顺从的坐到地上,一大截白皙的大腿从掩不住的短裙下暴露出来,原本可以展露动人双腿的穿着,现在竟然成为她心中最后悔的事。而那六只禽兽看到这个美丽的少妇被迫顺从的动人模样儿,加上她丈夫将在一旁眼看着妻子任人淫虐的玩弄肉体,更让他们无名的兴奋起来。 麦可和山狗搬来一张桌子,阿宏走到缩在墙角的小依前面,庞大的身影笼罩住她的视线,小依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倔强的个性仍使她强装镇定。 阿宏看着跪坐在他脚边、明明已经害怕得发抖,却还任性的瞪着大眼睛的美人,兴奋之情更逸在他肥胖的脸上。他淫笑着弯下腰,两只魔爪伸向怯生生的小依,小依本能反应的往墙角缩,但是后面已没有退路了! 她嫌恶又害怕的扬起下巴尽量将脸转向一边,光是看她这种样子,阿宏胯下的那根肉棒就早已硬梆梆的顶起裤子,汗湿的巨掌抚摸到小依光滑修长的大腿。 “哼……”小依紧紧的闭上眼哀喘一声。 这是第一次被厌恶的男人碰到不该碰的肌肤,阿宏却无耻的以为她的反应是因为他的爱抚,反而更轻薄的爱抚起来。他的呼吸浓浊而急促,听在小依耳中觉得好可怕和恶心,她咬着唇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背部也紧贴在墙上拼命的屈起双腿,阿宏在她大腿上乱摸,最后竟还要伸进窄裙内。 “不……” 手指抚到滑嫩臀肉的刹那,小依再也无法忍受的喊叫出来,阿宏看到她如受惊小鹿般的反应,更加故意的用力的捏抚丰满的屁股肉。 “不要了!……你住手啦……” 小依哭着哀求,双手拼命的压着自己的裙子,但是一点也挡不住男人霸王硬上的蛮力,阿宏汗湿粗糙的手掌硬是伸进她两条死命夹住的大腿缝隙,大腿内侧的肌肤更是粉嫩。 “张大一点!臭婊子!”阿宏食髓知味的扳开她一双修长的腿。 “呜……住手……” 晓伊两只玉手紧紧的扯住裙子的两边,但是裙摆已在拉扯中被褪到接近大腿根部,双腿间白色的内裤早被看到了,阿宏喘着气眼中布满血丝,一只手扳住小依的膝盖、一只手掌在她大腿根部恣意抚摸着柔滑的肌肤。 “不要……住手……”小依仍不认命的在挣扎。 被厌恶的男人摸着这种地方,让她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阿宏!抱过来大家一起玩嘛!自己一个人享受啊?”袁爷突然出声了。 “是!”阿宏放开小依恭敬的回答。 刚被欺负过的小依屈着身子缩在墙角,激动的啜泣着,一手压着裙子一手护着胸口。 “臭婊子!合作点!不然先修理你的男人。”阿宏转过身来大声的对着她斥喝。 小依娇躯不住的颤抖,泪水收不住的滚下来,阿宏弯下身抓住她的腿弯和肩头,小依本能的缩紧身子屈起双腿想要躲开。 阿宏怒斥道:“你不想让你老公活命了吗!” 小依从没感到自己这么无助和害怕过,周围的男人对她的身体虎视眈眈,自己如果反抗还会为丈夫带来不幸,脑中一片混乱和空白,只能放弃挣扎,闭上眼任由他们处置吧! 阿宏抱起她,走到屋内中央的一张大桌上将她放下。小依怯生生的斜坐在桌上,她没有勇气看周遭的人事,男人的身影从四面向山一样的笼罩着她。 袁爷奸淫的笑着说:“那你就先让我们看看你的身体吧!自己脱,一件都不能留,不然我就剁掉这个男人的老二。”话说完就一刀挥下,在阿彬的大腿上划了一条血口子,玉彬马上抱着腿哀号了起来。 袁爷残忍的笑着道:“这是给你妻子看的,叫她要乖乖听话,不然你就有苦头吃。” 小依眼睁睁的看着丈夫被刀割,不禁失声的哭喊起来:“住手……求求你住手……我会乖乖听话的!只要你们能高兴,要我怎样都可以。” 看到丈夫被这些人残害身体,原本强装的镇定再也无法襟持下去了,失声的哀求着眼前一班凶淫的男人:“我脱,我会乖乖的脱……你们不要再害他了。” 她怕这些人一不满意又再对丈夫下毒手,于是慌忙的开始解开胸前的钮扣。上身穿了一件贴身的粉色上衣,下半身是白色的短窄裙,丰满的酥胸紧紧裹在衣服内,腰身却是细瘦而欣长,使人不禁想强行从背后搂住让她无法抵抗。芳心大乱的小依一边解开钮扣、还不时紧张的扯扯裙子怕曝光。 但悲哀的是,裙子实在太短又太窄,她一坐下来就不听话的往上缩,诱人的大腿几乎要露出到臀部了,这样性感又美丽的少妇就被他们围在中间任由他们处置,所有男人一时间亢奋的盯着她直吞口水,现场只有浓浊的呼吸声。 胸前的钮扣一颗颗松开,原本紧绷的衣襟愈来愈往下的向两边敞开,被乳罩包围住的乳房白皙丰满、乳沟又深又紧,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纤瘦,乳房却这么饱满丰润,仿佛要将衣服绷裂般的诱人。 在场的男人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小依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一想到是在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逼迫宽衣,就让她羞得全身发热。 “……原谅我……玉彬……” 对不起丈夫的愧疚感从心中扩散开来,难过的感觉使她周身盗汗、连头皮也开始发麻了,她没有勇气抬起头,垂着泪珠在男人们注视下,一吋一吋剥开自己的胴体…… 扣子都解开后,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从香肩上解下衣服,再慢慢的从手臂上褪下来,冰肌诱人的胴体上还有一袭细肩带低胸的丝薄内衣,小依忍不住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胸前,饱满的乳房却被压挤的更诱人。 “抬起头来!”袁爷用手指抬高小依的下巴。 她噙着泪,目光哀羞的望着桌面,一边的肩带悄悄的从雪白的香肩上滑落下来,女人最性感的部位吸引住这些人的目光。 但是袁爷一点也没被她动人的神情所感动,他粗暴的捏着她俏丽的脸颊淫虐的道:“再脱啊!想撒娇吗?先把里面的奶罩脱下来,再脱裙子!” 小依羞得哭泣起来:“可不可以这样就好?人家……会难为情。” “住……住手……小依……快穿上衣服……不要听这些禽兽的话……”看到妻子被这些淫匪强迫宽衣取乐,玉彬不禁又羞又愤的狂吼起来。 “住嘴!废物!” 山狗一回身用脚狠狠的踩住玉彬的下体,玉彬马上双眼翻白痛苦的哀号。 “住手……住手……我知道怎么做……” 山狗踩着玉彬,淫笑的看着衣衫凌乱的小依,小依避开男人们邪恶贪淫的目光,认命的伸手到衣内解开无肩带胸罩的勾子,丰满柔挺的两团乳房立刻弹跳出来。闷热的天气加上羞耻,使得身体被汗湿透了,饱满的肌肤黏在衬里内面而印出若隐若现的肉色,微微颤动的肉团上,有两点可爱的粉红凸起。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小依羞得浑身发烫颤抖,紧紧的拥着自己柔软的酥胸,悲伤的抽咽起来。 她无助的模样却只是增加别人眼中的性感和亢奋,山狗激动的吼道:“继续脱!让我们欣赏欣赏你每天跟你老公抱在一起干那种淫荡勾当的身体,嘿嘿!” 袁爷兴奋的满脸通红。 小依的泪珠滴在胸前浸湿了薄衫,乳房诱人的肉色变得更透明,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没有逃掉的可能了,即使哭的再伤心还是要继续脱下去,一直到一丝不挂为止。她认命的解开裙钩,伸直修长的双腿用脚尖踮高臀部、咬了咬唇、颤抖的脱下窄裙…… “哇……真美!”只听男人们发出兴奋的叹息。 一双均匀而修直的美腿完整的展露出来,从脚趾、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现出完美而赏心悦目的线条,小依羞惭的转过脸,现在她的下身只穿着一条性感高岔的蕾丝内裤,紧张和闷热使得大腿内侧湿黏黏的都是汗水。 “真是正点,该怎么开始才好呢?”袁爷一手放在小依的肩头上,自顾着说着。小依颤抖的搂着胸口,近乎半裸的甜美肉体,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被残忍的观赏。 “脱掉身上这件碍事的东西,臭婊子!穿那么多干嘛?”袁爷突然大声的在她耳边咆哮。小依被突如其来的斥喝吓了一跳,袁爷却已扯住她肩头两边的细肩带用力往下扯。 “呀……”小依哀叫一声,身上的遮蔽应声的被扯裂开来。 袁爷将手中的两片薄布扔在地上,凌乱而惊慌的小依双手紧紧的护卫着丰满的酥胸。山狗斥喝道:“手放下来!”粗暴的抓住她的细腕将她的手拉开压在桌子上。 “不要看……”小依又羞又怕的闭起眼睛,将脸转向一边。 迷人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面前了,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还在颤动着,粉红的乳尖更是吸引住大家的目光。 “让大家鉴赏鉴赏你的身体吧!”山狗紧紧的挽住晓伊的双臂,使她肩头不得不往后缩,更加的挺出诱人的乳房。 “真是淫荡啊!这种乳房一定常被男人吃豆腐吧?” “乳头的形状很不错、颜色也很漂亮,一定常去保养吧?” 男人们一言一语的讨论著,可怜的小依羞得玉指紧紧掐住山狗的手臂。 “不要看了……求求你们……”她拼命的摇头乞求。但身体一动,那两粒饱满圆润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缀在上面的粉红嫩蕾起让人眼花撩乱。 泉仔兴奋而结巴的说道:“干!这妞其它地方这么苗条,奶子竟然这么有份量,真是难得的好货。” 小依的肩膀相当纤瘦,有两个深深的肩窝,但乳房却是丰满而坚挺。腰身纤细而欣长,缀在平坦小腹上的小巧肚脐眼儿紧实细致。沿着动人的曲线看下去,细腰到圆润的臀部展现优美的弧度,股沟又紧又深,这样饱满的屁股使得修长的双腿更加迷人。而美腿尽头的裸露玉足上各踏着一只黑色细边的高跟凉鞋,鞋带已经松掉了,玉雕般的白嫩脚趾一根根勾住鞋缘,更加引人兴起蹂躏她们主人肉体的欲望。 小依当然不想去激起或挑逗这几只禽兽的淫欲,但是她天生的美丽动人,还有现在这种又羞又恨的迷人模样,却让这五只禽兽变态的淫欲愈来愈高张。 “我可以先来吗?”阿宏猴急的看着袁爷,万般期待的问道。袁爷微笑的点了点头,阿宏迫不急待的扑到桌上,小依一直往桌边缩,但是桌子面积不大,跟本没让她有闪躲的空间,因此一下子就阿宏抓住压在桌子上了。 “不要……求求你……” 她拼命的转过脸去避开阿宏的脸,阿宏怎可能放过到手的美人。他毫不客气的搂起她纤细的腰身,将温暖的胴体拥向怀里,紧贴在自己的胸膛上,满足的享受着温香肉体的美好触感,小依感到自己赤裸着身体在丈夫面前被别的男人搂得紧紧的,一种极度的羞辱和对丈夫的歉疚让泪水忍不住一直涌出来。 “张开嘴!我们来亲一个。”阿宏将她的脸转正命令着。 小依怎可能愿意和他四唇相接,更何况还在丈夫面前。于是她倔强的紧抿着朱唇,眉头也因用力而蹙起来。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他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两边的颊骨。 “唔……”小依痛得屈服而张开小嘴。 “真不错!舌头也要伸出来!”阿宏大声的斥喝。 晓伊眼角流着泪,怯生生的吐出濡湿的嫩舌,洁白可爱的贝齿和粉红香滑的嫩舌引起阿宏强烈的欲望,他喘着气低下头、双唇对着小依的小嘴压下去。 “唔……” 先用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嫩舌,可爱的舌头上丰富的津汁又甜又甘,阿宏兴奋的气喘如牛,而可怜的小依也恶心的直发颤,舔遍了整条舌头后,阿宏进一步将那条香滑的嫩舌吸入口中。 “嗯……” 晓伊痛苦的皱紧眉头发出闷叫,阿宏的嘴发出强大的吸力,几乎要将她的舌头吞进去,男人口鼻的臭味直接灌入她的鼻孔和小嘴,口水也流进她的口中。 “唔……啾……唔……” 他上上下下的吸吮着小依的舌头,好像永远都不会吃腻似的。 “真好吃……” 折磨了一阵子,阿宏终于松开小依的舌头,小依激动的想转过脸去吐干净口中的唾液,但是阿宏并没给她机会,他再度占据住她的小嘴,这次是直接吸住柔软的双唇,舌头顶开她洁净的齿床,深深的搅入香软的口腔内。 “唔!……啾……” 小依真想就此死去,舌头在自己的口腔内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那肥粗的臭舌像肌渴的泥鳅,贪婪的在她口中索求,每一颗珍珠般洁白的牙齿都被舔过了,甚至还伸到她食道入口处蠕动。自己的唾液被吸走、男人的唾液涌进来,小依想吐出流入她口中的肮脏黏液,但小嘴却被紧紧的占据,只能往内吞而吐不出来。 “真好……”阿宏痛快的强吻了小依后,边舔着嘴角残留的津液,边用意犹未尽的语调赞叹着,小依只能在他怀中委屈的啜泣。 “来吧!不能只有我们两个快乐!你要让大家都满足才可以!”阿宏对着小依说。 小依慌乱的摇头:“不可以……不要。” 阿宏粗暴的把她压在桌上狠狠的对她说:“你敢不听话!你的男人就会……嘿嘿。” 一提到会对她丈夫不利,小依只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立无援,一个柔弱的女子根本无法和这些禽兽对抗,唯一能帮丈夫解围的就只是让他们尽情的糟蹋自己的身体,但是……要在丈夫面前活生生的被…… 一想到这里,小依根本不敢再往下想。 怎么办呢?小依可怜的咬紧下唇低头啜泣起来。 阿宏用恐吓的语气说道:“到底怎样?你要回去可以啊!现在就走!明天再来帮你的男人收尸。不过可能要分好几个地方才找得齐哦!” 玉彬愤怒的挣扎吼叫:“不要听他们的!你快把衣服穿起来快走!你再这样让别人随便动身体……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原本已芳心如麻的小依,又听到丈夫说的话,一时间更是六神无主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委屈的垂着泪柔声的对玉彬倾吐:“玉彬,人家……该怎么办……” 此时山狗突然冲过去一脚踹在玉彬的肚子上,玉彬发出像杀猪般的哀嚎,小依目睹丈夫又被痛殴,心疼又着急的哀求着这些男人: “不要!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们……我是你们的……随你们怎么样吧……你们不要再打他了!” 山狗这才抬起踩在玉彬肚子上的脚,玉彬像条垂死的鱼一样捧着肚子在地上抽搐。 “来吧!躺下去。”阿宏抓着小依纤柔的肩头将她压倒在桌上。小依柔顺的躺了下去,但是泪湿的俏脸却自始都转向一边,桌旁的地上都是从她身上被脱下撕裂的衣服。 小依几近赤裸裸的躺在桌面上任人宰割,现场充满了野兽般的喘息声和说不出的残虐煽情气氛,麦可在桌子一头握住小依两腿的细踝,慢慢的向两边拉开。 “不……”小依哀羞的轻喊着,但是并没有太大的反抗。 小腿先被分开,大腿还矜持的紧夹着,但已看得到腿根中间被内裤裹住的肥美秘境。 “不要出力!大腿也要张开。”麦可命令小依。 小依咬着唇忍受这无边的耻辱,她知道自己不合作丈夫就会吃苦头,只好认命的松开大腿根。 “哗!湿了耶!原来她也蛮喜欢的嘛!”一群男人凑过来看小依胯股,白色裤底在裂缝的中央位置上竟有一点湿渍。 麦可改抓住她的双膝将她的腿向两边推开。 “啊……不要……”小依羞的想用手去遮掩,但双手马上被拉到头顶压在桌上。 麦可跟旁边的人说:“看清楚点!不要客气。” “呜……”小依除了啜泣外,一切都无能为力,两条腿成M字型的在空中分开。 “摸看看会怎么样。”阿宏伸出手指压在湿掉的那一点上。 “哼。”小依的腰脊马上往上挺起来。 “好软!烫烫的。”阿宏一边用手指压按着饱满的部位,一边向其他人说。 “不……哼……不可以……哼……”小依难堪的哀求着。 “这样有什么感觉呢?”阿宏问着小依,手指沿着裂缝的位置不停的来回划着。 “不行……嘤……啊……”小依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长腿细腰丰乳的身体在桌上扭动。 “湿出一条线来了!真的有这么好吗?才用手指而已!”阿宏兴奋的喘息。 可怜的小依胯股间饱满的部位隔着布料已拓出一条湿痕,修长的双腿一振一振的踢动,却被麦可牢牢的抓在手中,脚趾头也弯曲了起来。 阿宏缩回手指放在鼻头沉醉的闻了一下,指尖残留着少妇特有的爱液气味。小依的身子还没平复过来的轻轻抽动着,又被进一步轻薄的她,心情激动的在伤心啜泣,但是麦可马上又对她展开更无情的攻击。 “这种姿势更煽情。”他双手改抓住小依靠近脚踝处的小腿肚,往小依头部的方向往上推高。 “哼……不要。”小依本能的挣扎。 腿被推高到膝盖都压到柔软的酥胸,雪白的大腿根和胯股间的秘境,毫无抗御的展示出来。 “真不错啊!你抓着吧。”麦可对着另一头的王叔说。 王叔接过小依的美腿,将她两片脚ㄚ脚掌对脚掌的压在一起紧抓在右手,可怜的小依两条美腿竟然像O字型的丑陋仰开,腿根间的风光只差一点就要完全绷裂出来了,那裹在薄薄布料内的丰满秘境,让男人盯着它猛吞口水。 “不要了……你们放开人家……不要看……” 小依在丈夫面前被人弄成这种姿势,羞得猛摇头乞怜。麦可却更故意的扶起她的头,让她自己看得到自己的下体。 “不……” 她羞的想晕过去,内心恨死自己今天为何要穿这么煽情的小裤裤,原本是要讨丈夫欢心,现在却…… 那特别设计得窄细的裤底,在这样的姿势中根本连耻丘都无法完全盖住,饱胀的嫩肉从裤边露出来,还有几根阴毛也跑出来了! 耻丘中央濡湿的肉缝紧黏在布料上,印出明显的沟痕。 “不要了……”羞耻的感觉使她忍不住扭动挣扎。 但不动还好,一动之下,原本还能遮蔽住肉缝的裤底,有一边的蕾丝竟慢慢陷入湿软的裂缝中,皱嫩的肉瓣像被雨水打湿的娇艳花朵,一点点一点点的从蕾丝的缝隙中钻出来。充血的阴唇是火热的,露在外面接触到凉凉的空气。 “啊……放开我……”她哀羞的悲鸣出来。 如果她手能动的话一定会马上去遮掩,但现在双手都被拉到头顶紧紧捆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原本只有心爱的男人才有机会看到的最私密之处,一点一点的暴露出来。 麦可一双手掌捧起小依诱人的屁股,进一步将她的下半身往上推高,然后用身体顶着她的腰背,强壮的手臂紧搂住纤细的腰身,王叔也配合的将她的脚背往下压到桌面,小依真正体会到身体被弯曲成脸对着屁股的难受感觉,胸口的气都要喘不过来了,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痛苦的呻吟。 “真美的身体!”男人们赞叹着,被拉直的双腿又直又白,连脚掌和趾头都那么精致迷人,王叔再向两边拉开她的腿。 “嗯……不行……”小依辛苦的微弱哀鸣。 大腿最根部的白嫩肌肤紧绷而更显诱人,一半的裂缝已露出来了,外围的唇肉颜色略深,但隐约可见到肉缝内壁是漂亮的粉红色,几根细细的阴毛黏在湿漉漉的肉片和溪缝中。 “真是的!竟然湿成这样!嘴巴还说不要呢!原来早就希望被弄了。”麦可用手指在那美丽的花瓣上沾起一丝黏汁。 “没有……”小依无力的辩驳着。 她也不知道那里为什么会湿,明明很讨厌这些人的,但是却没有办法否认肉缝湿答答的事实。 这几个男人看到小依迷人的溪谷泛出蜜汁,更是有一种从未有的兴奋和变态快感,想不到这样一个在老公眼前被如此淫虐的妻子,竟然还会有快感。 “这个女人真不知羞耻呢!在老公面前被弄成这种姿势,肉穴还会湿成这种样子,看来是想被强奸想了很久了!嘿嘿……”袁爷和王叔邪恶的用言语挑逗和羞辱着小依。 “呜……不……不是……”小依拼命的挣扎摇头想要否认,两条腿也拼命的想抵抗,但以她柔弱的力气根本敌不过男人的压制。 倒是王叔看到手中一对美丽的脚ㄚ不断用力扭动,挑逗得他更是兴奋,他粗暴的除去半挂在小依脚上高跟鞋,赤裸裸的脚ㄚ儿滑溜柔软,足弓高起、脚心空虚,正是最性感的美人玉足,有恋足癖的王叔爱不释手的捏在手中把玩。 “真好!从没碰过这么美的小脚。这是我的!以后我可以每天都玩得到。”王叔激动的把小依的脚掌贴在他脸上,闭起眼睛享受轻轻扭动的温滑触感。 “哼……嗯……” 小依感觉敏感的脚掌肌肤说不出的骚痒,王叔的手掌又厚又粗糙,脚ㄚ被他捏在手中抚揉,小依说不出是讨厌还是喜欢,只是这种麻痒从脚底蔓延到全身,不知不觉中她的胸脯起伏的愈来愈快,急喘中也忍不住发出叹息的声音。 王叔看到她有了反应,兴奋之情更溢于言表,他将那美丽脚掌上的五根脚趾头往后拉,将纤柔的脚ㄚ扳直,脚掌心浮出白嫩的筋肉。 “我让你更舒服吧……嘿嘿!”王叔淫笑着。 他平日常想着如何折磨和玩弄女人美丽的足趾,这下可让他逮到机会实地试验了,而且还是这种令男人销魂的美少妇!他五根手指弯成爪子形状,用指甲轻轻的抓在小依的脚心上。 “呀啊……不要……”小依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脚趾头用力的想蜷握住,但是被王叔的手指扳开根本动不了。 “跟我想的一样!真是太兴奋了……嘿嘿!”王叔欲火焚身的舔着干燥的嘴唇,第二次抓抚小依的脚心。 “呜……” 小依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根本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绷直的雪白肉体使得曲线更迷人,王叔一下一下的攻击她娇嫩的脚心,小依除了喘息和哀鸣外完全无法抵抗,乳房、大腿和小腹上都冒出了细汗,修长的腿用力的伸直成完美的线条。 “不……不要……原……原谅我……求求你们……唔……人家会受不了……不行啦……” 王叔放开她的脚趾头,脚趾马上用力的弯曲起来。 “还没呢!” 王叔手指用力的压住她的脚心,那里有一个穴道让小依痛的哀叫出来,脚趾头也没有力气再夹紧了,王叔就把那五根美丽精致的玉趾送到嘴边一根根的吸吮起来。 “嗯……”小依激动的喘息着。 脚趾被含进这老男人湿烫的口中虽然很恶心,但总比刚才被搔弄来得好,而且王叔的舌头温柔的舔着她每根脚趾,仿佛在抚慰她激动的情绪。 美少妇的哀羞(二)之绳绑的凌辱 这时,麦可突然把脸埋进小依腿根中间的柔软地带。 “啊……不可以……人家不要……” 小依拼命的扭动身体,但是手脚都被抓住,根本只能任人宰割。麦可伸出一大片肥厚的舌头,由下往上舔着小依柔软的私处。 “呜……不要……” 小依双手握成拳头,被舔的刹那好像有电流从小穴进入通过全身似的难以忍受。虽然也曾和以前的男友这样玩过,但自从和玉彬在一起后肉穴就不曾被他舔过,虽说是隔着一层薄布,但麦可的舌头又厚又有力,舔得她小穴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 “很好是吗?”麦可抬起脸来看着小依。 “不……你住手……求求你。”小依流着泪哀求着,麦可偏偏又更深更慢的舔了一次。 “呜……”小依咬着唇紧闭着眼睛悲鸣,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急促的起伏使得湿裹着布料的桃源地也跟着的缩挛。 “嘿嘿!味道不错哦!”麦可品味着口中酸碱的腥味,自言自语的说。 小依胯股间的蕾丝内裤又细又薄,一部份粉红的嫩肉片已经暴露出来,麦可滚烫的舌面感觉好像直接舔在肉缝上。 “看得好清楚了。”麦可用手指沿着裂缝摸,叫其他男人过来看。 裤子底部早被大量的蜜汁和麦可的口水弄得湿透,粉红的肉洞和一边被压在布料下的复杂肉瓣清晰可见,小小的阴核也凸了出来。麦可从口中垂下一沱口水滴在肉缝的位置上,滚烫的黏液触及羞耻的部位。 “哼……”小依哀喘一声,麦可的热嘴随即猛压上去,粗暴而用力的吸舔湿滑一片的溪谷。 “啊……不行……不要……啊……”小依拼命的哀喊扭动。 麦可索性双手扒开她的大腿根更尽情的吸舔美味的肉花,细细的裤底完全陷入裂缝中,充血的阴唇从裤底两边露出来,她现在是夹着裤子而不是穿着裤子。 在一旁稍恢复过来的玉彬看到妻子正被他们淫辱,愤怒的吼叫着,边爬边扑过来:“住手……你们没有权力这样……” 但是阿泉马上将他押倒在地上。 “救我……哼……”小依哀喘绝望的望着地上的玉彬求救。 麦可灼烫的唇舌已直接吸住自己敏感濡湿的肉洞,大量温暖的唾液混着蜜汁流入她的肉洞,还沿着股沟流过肛门,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和被虐的感觉狂乱的摧残着大脑。 当麦可的臭嘴离开后,小依的私处已经完全裸露出来了,湿黏的阴毛从窄细的亵裤边杂乱的跑出来,扭成一条的裤底绞入肉缝内,阴户壁红黏的嫩肉和皱嫩的阴唇全都被看到了,当着她丈夫面在奸淫她身体的男人面前展现出来,小依浑身不断的轻轻抽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 麦可拿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先将她一边的裤腰剪断。 “哼嗯……”小依羞喘了一声,一边的臀部到腰肢已完全赤裸。麦可嘿嘿的淫笑着、再将剪刀移到另一边。 “喀喳。”一声又剪段了窄细的裤边。 “不要……”小依无助的轻喊着。 两边的裤边被剪断后,变成只有一小块薄布盖在羞耻的三角部位。 “拿掉它好吗?让我们看清楚你的屄长什么样子。”麦可用手指夹起覆在下体上的那一小片薄布问着小依。 小依的一双大眼充满泪水和乞怜:“不要了……求求你们……” 但是麦可就是故意要看她这种模样,他玩弄了小依一会儿,还是残忍的揭掉那块湿皱的小薄布。 “哼嗯……”小依哀羞得闭上眼睛。 赤裸裸的她被放在桌子上摊开身体上任人观赏,三角部位长着稀疏柔软的阴毛、一直沿着裂缝两边的耻丘蔓延到胯下。 “好漂亮的小穴!没想到生了一个小孩了,阴道的颜色还这么好!洞洞好像还蛮小的!她老公可能很少进去吧?” “流很多淫水呢!一定又滑又紧。” 男人们兴奋的凑过来讨论。 “呜……不要看……求求你们……” 任由小依悲伤欲绝的抽咽着,男人们的话语却是愈来愈不堪,残忍的摧残着小依和玉彬这对小夫妻的尊严。最后,小依只能闭上眼睛,试着麻痹激动难堪的情绪。 她没有办法睁开眼看到这些禽兽对自己贞节私处的赏玩,尤其是不敢面对丈夫玉彬的眼光。此时,玉彬辛苦的想挣扎冲向前去保护心爱的妻子,但是赤裸的身体刚才被阿泉用绳子捆得紧紧的,病后的孱弱又使他使不出力,只能抽搐狂乱的怒吼着,活生生的看着小依甜美的肉体被侵犯。 但这些禽兽却还不轻易饶了小依,袁爷粗暴的扭住小依柔美的下颚,将她的头转向玉彬,命令她: “我们的小美人,睁开眼睛,在我们疼你和爱你的时候,要看着你的男人,他才知道你多幸福啊!”